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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格雷:完全理解,但很多公司很難做到。
“我希望50年以后,江小白就是一個文化品牌,一個很強的文化IP…
陶石泉:是很難做到,我對于未來,我看后面50年,做完8年了還有42年,我就希望50年以后江小白就是一個文化品牌,一個代表,還是一個很強的文化IP,甚至于未來它會衍生出服裝,或者其他的東西,不好說。
陳格雷:確實有可能衍生到其他地方,但我覺得不用刻意去做。
陶石泉:因為我只要有時間尺度這個把握,我就不會刻意,因為沒有誰規(guī)定我必須要在10年之內(nèi),必須要在3年之內(nèi),第一個財報年度內(nèi)我就把它完成。
所以我說的就是,在最上層和最下層極度感性,在這里做判斷都是感性的。而在中層方面,我的決策邏輯和組織體系,都是很理性的。我在商業(yè)這一塊要確保成功,我們用非常理性的商業(yè)去做,這叫職業(yè)化,去把它做到最好。有了中間層的保障,往上下兩層我就能打通。
陳格雷:是啊,很多企業(yè)之所以做不到,就是欠缺了上下兩層。
“文化生長的力量,第一個來自于用戶,另一個來自于員工本身,讓公司有自下而上的發(fā)展。
陶石泉:再補充一點,我希望我們的品牌,帶給用戶是愉悅的,除了酒是物化的東西以外,至少有一半是精神層面的愉悅。那既然希望對外創(chuàng)造用戶價值是愉悅的,如果我們公司自己這幫人都不愉悅,那你純粹扯淡。你的根基就不存在。所以要達成內(nèi)外一致。
我們做文化的事,基本上就取決于,這是不是我們自己真正喜歡的,如果不喜歡,任何公關公司、廣告公司來找我,我們基本上就很難推動。
文化生長的力量來自于兩個方面,第一個來自于用戶,我們可以保持非常強的敏感度去觀察用戶,知道用戶希望我們做什么東西。另外一個就是來自于我們員工本身,要保持這個,讓公司有自下而上的發(fā)展。這很難做到,因為要對抗的是組織的系統(tǒng)性,公司的規(guī)模,以及所有的,跟管理文化有關。
陳格雷:還有以KPI為考核的邏輯,廣告?zhèn)鞑プ非髷?shù)量的邏輯,都和這個是相撞的。
陶石泉:我們做的既感性又理性。我理性的一部分,我原來算過一個賬,原來體量小的時候,我一年可以拿100萬去搞這個東西。
△《我是江小白》動畫劇
未來如果我能力再大一點,在文化上面我一年投一個億投兩個億。如果真是這樣,我先把這個大帳算好,如果我們企業(yè)摒棄掉用戶價值大于普通價值,如果只認為股東價值最大,那我一年多賺兩個億,我就多賺兩個億,我一定要賺到自己包包里面,其實那是錯的。如果我擁有這個能力的時候,我可能用一個億兩個億,我要用一部分反饋給用戶。去做文化的東西。